“饶命啊,饶命啊!”
云八叔冷然的斜眼看了一眼。“说说,你为何怂恿大家闹事?”
“都是饿闹得,小的肚子里太饿了。求大爷饶了一命,实在是饿的没法子。”
周围寂静一片。
大家看到云八叔铁手的时候,皆是一脸震惊不已。
底下有人小声议论。
“这是铁手?怎么做到的?”
“据说只有玄铁才能制手。普通的铁不能够。”
“这用力一抓,脑袋肯定多了几个洞。”
……。
感觉到脖子在缩紧,男子忙大喊:
“大爷,饶命啊!小的错了。”
云八叔嘴角勾起危险的笑意,“你确实该死。还不说实话吗?”
那男子看到有人跟他使眼色,哪里顾得上了。察觉的脑袋缺氧,忙将事情一五一十交代出去。
说到一半,有人朝他射飞镖。
被云八叔拦截下来。
云八叔漫不经心的斜睨所有人,“既然如此,别怪我将粮食带走。”
“你们想抢的只管上来。”
底下的流民再次炸锅了。到嘴的粮食岂可别人夺走。
七嘴八舌的讨论。
云八叔手里依然捏着那人的脖子,朝不远处几个赤膊的汉子颔首:
“几位,不打算说些什么?”
其中一个领头的人主动表示愿意安排人听从云八叔的调遣安排。
云八叔松了手,“你们几位借一步说话。”
那几个赤膊男子忙弯腰跟了上去。
……
沈云玥坐在水榭中。
眼前空青色衣袍的男子坐在她面前,一只手轻轻的握着杯子。
另外一只手放在腿上。
“我们主子说,想找傅少夫人买种植棉花的法子。”
沈云玥淡淡的勾了勾唇角。
“你们主子可是时刻关心我们,连我们流放路上也都关注。”
她扯出一个轻笑,“说来流放这一路多亏你们主子安插的人。”
“我们主子……。”
“彭疤脸彭爷是你们主子的人吧?就连如今在我这里的猴子也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