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娘跟我十几年只生了一个女儿。”

“我只会把儿子记在她名下才是,贤侄千万别被别有用心的人给骗了去。”

蔡鸿轩笃定荣廷没有证据,至于和温浅相似的蔡温宁?将她锁在后宅,以后找个关系户,一顶小轿抬过去做个妾室。

荣廷:……?

“谁是你贤侄?”

“别乱攀亲戚。我是浅姨的未来女婿,那也是她的女儿才行。”荣廷说话间看到旁边走过来一位姑娘。

穿着一身米白色绣着浅黄色小花朵的褙子,同样浅色系的马面裙。

头上插着几支珍珠簪子。

看着就像是池塘里的白莲花,散发着淡然的优雅。

蔡温婷手里揪着帕子。

本以为温浅三年的守孝期一过,马上嫁给荣廷。两家也商议了婚事,定在了金桂飘香的季节。

没想到……都怪蔡温宁那个贱人。

她心里也在怒骂她母亲,当年为何将蔡温宁送到庄子上。

应该掐死她。

蔡温婷来到了荣廷面前,盈盈福身,眼里弥漫着水雾。“廷哥哥,我做错了什么事情?为何要离间我和母亲之间的感情?”

蔡温婷紧咬嘴唇,苍白的脸上盛满了不解和悲痛。

“母亲生我养我十三年。你一句我不是她亲生女儿,就要断了我们的情分。”

“母亲,她不会答应……。”

语毕,泪水已经滑过脸庞。

荣母听说了发生在蔡家的事情,忙叫人将她送过来。

进了蔡府的大门。

刚好听到了这一句话,她心头颤了颤。

可怜的温婷。

荣母上前给了荣廷两个大逼兜,“胡闹。你把你温婷妹妹气成了什么样子?还不跟你温婷妹妹道歉,再跟岳父大人道歉。”

“娘,我没错。”

蔡温婷见荣母过来,再也忍不住了。

上前哭倒在荣母的怀里,“呜呜呜,娘亲为何死的那么早?”

“留下我被人泼脏水。”

蔡鸿轩见此,怒道:

“荣廷,你欺人太甚。亲家,我们蔡府是比不上荣府。可也不能让人随意诬赖。”

“是不是随意诬赖?让蔡温宁二小姐出来吧。”

听到荣廷提起蔡温宁。

蔡鸿轩眼中闪过异样,“原来是那个孽女。”

“她是我年轻时候在庄子上做的糊涂事,留下来的孽种。”

“你浅姨得知后,本意让那女人进府。谁知道那贱人不服管教,便让她在庄子上带着孽女过活。”

“一个不入流的外室女而已。”

“荣廷,你信了外室女的话?”

荣母从来不知道什么蔡温宁,这会听到蔡鸿轩说话。隐约想起来,当年温浅是说过察觉到蔡鸿轩外面有人。

还说她不是那等妒妇,为何不把人带进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