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七高兴起来,道:“只要我没落泊都管夫子好吃好穿。就算是落泊了,有我吃的一口也不会少了夫子的。”
洛子瑾知道她重情,笑着道:“定远侯府离滇西城不远,只有八百里路,要是不回这么快京城,说不定咱们还能抽空见面。”
陆小七连连点头称是。
洛子瑾逗她:“你师兄要大婚,你没个表示?”
陆小七双手抱胸,呵呵:“他又不亲自跟我说,我为何要给他送礼?我银子多到发霉?还有我赢了一场寂寞,啥便宜都没占到,哼!差点掉脑袋,这事我能记一辈子。”
“他和你爹一样是庶子,自小受到嫡母与兄长打压。本来父亲掌兵权,该送嫡子到京城为质。但嫡母却拿了他生母威胁他,他只能前来京城为质子,那年他才八岁。
进京十年未给他过分文。京城定远侯府中下人欺主,他日子极其艰难!这些年在京城中摸爬打滚,自己想法子读书,自己练武。好不容易才做到御前侍卫。
小七你是蜜罐里长大的孩子,如果没经过陆四、陆六推你下水一事,恐怕你到现在都不知道世间黑暗人心险恶!
人之初性本善,谁都不是生来就冷漠的。那天是侍卫误会了,但不是他下令的。小七不要和他作对,好吗?”
陆小七沉默了!好一会才悻悻地道:“此后一别,以后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接触,谈何作对?”
洛子瑾头痛!“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记仇?”
“莫知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要不是我习过武,夫子你出现得及时,我早就身首异处了。当时我的心情,夫人能感同身受吗?奴才鲁莽,主子桀骜!
事后恍若无事,若非我讨要公道,恐怕他连一句‘对不住’都不愿意说。我非宰相,如何能腹中撑船?他的处境不佳,不是他对待他人生命冷漠的理由!”
洛子瑾哑口无言,小姑娘什么都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