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吼我，是谁给你低气吼的，你心里清楚。她不敢吼我，难道她是佛没有脾气？”

陆小七用奇怪的表情看他。

“想说什么说吧？”

“我爹也不敢吼我娘，因为我爹爱我娘。”

程灏渊沉默了，半晌才道：“她帮过我很多，但你要清楚，她一个小庶女，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随便出门的。而我一个不得宠的庶子，轻易也不能进别人家的后宅。”

陆小七眼睛张得大大的，撇嘴：“感情不是非要长相厮守才会深厚。可是你跟我解释这个干嘛，跟我有什么关系。”

程灏渊权当小姑娘别扭，道：“她从未跟我说过她爱我，所以我也无法确实她是不是爱我，但她肯定喜欢我。”

“含蓄的人不爱说出来，她都嫁你了，还不是爱吗？”

“她嫁我有一半是情形所迫，我告诉过你的。我不是见异思迁的人，如果她没出事，我会一辈子守着她过，恪尽丈夫的责任，但她没了！

小七，我不会像宠你一样去宠别人。因为这个宠是情不自禁地，不是刻意的。我会对她好，会包容和迁就她，但不会像宠孩子一样宠她。

你们性格没可比之处，她内敛温柔，你活泼不羁；她聪明但胆小只会自保，你聪明胆大会主动掌握主权。才学更无法对比了，你多才多艺，她仅会女红女德。

她是菟丝花只能依赖强者生存；而你自己就是强者，不需攀附他人；论容貌小七貌美倾城，她不过是貌美如花。所以说，你们不是一个级别的，为什么比？比个屁啊！”

陆小七听得心花怒放，眉开眼笑，扬起下巴：“你就算拍我马屁，我也是要生气的。”

程灏渊笑道：“是你自己要跟她比的，你生什么气？”

“别想混淆视听，我生气根本不是为这个，我也没跟她比，我就是一时气极说的。你管过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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