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两个哥哥呢?凭啥他不教,他没收钱呀?”
程灏渊捂住胸口,笑道:“夫子学的是兵家,嘿嘿!你让他讲经释义,怕是水平跟你现在差不多。哼哼哈哈……嘶,不行了,不能笑了。”
陆小七呆了呆,不解地道:“学兵法,不用学别的吗?可我看他打仗实在不咋地。”
程灏渊:“……”不咋地我怎么能坐稳这个位置,不咋地我怎么能打赢蒙军,让将士令行禁止!昧着良心道:“确实,学过还不如你没学过的厉害!”
陆小七被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看着他英俊霸气又嚣张的脸容,自然而然替他把衣襟抚平,道:“师兄,我有没告诉过你,你坏起来也挺好看的。”
程灏渊俊脸微烫,目光有点飘忽,落在她嫣红的唇上,轻咳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听小师妹这样说,我想更坏一点怎么办?”
陆小七一阵战栗,晕,我又犯规了!直腰后退一步,粉脸飘红霞,结结巴巴地道:“不、不许犯,犯规!我走了。”兔子似的窜了出去。
程灏渊闭目,摇头轻笑了几声!规那是一定要犯的,且等伤好后。
十月二十九。
程灏渊陪陆小七一道祭拜三夫人。去年此时,他还给她和三爷送了生辰礼!今日却是烧纸钱了。
小姑娘情绪低落得很!无声涰泣着。程灏渊默默陪伴着她把纸钱都烧了。祭拜完毕,与她一道坐在台阶上。
看着飞扬的风雪,高大的青年抓着斗蓬的一侧将她笼罩在自己的翼下,说:“小七别难过!三爷生而为人无愧于天,为官无愧于民,为父无愧于子女,为夫始终如一!
三夫人得夫如三爷,虽不能与三爷白头偕老,但生能同衾死能同穴,此生已无憾!世事难料,他们未能终老,非你之过!你上对得起君父,中对得起兄弟,下对得起百姓。
我从前种种努力,不过是想出人头地不再受苦受辱,扬眉吐气。后来虽然坐上了这个位置,然母死妻亡,侯爵兵权已是毫无意义,自暴自弃过一段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