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杏是皇后的人,安国公否认无疑是说皇后诬陷他夫人,二皇子不客气地道:“真是可笑!证人说的不是真的,你这个不在场的,却一口咬定你夫人没有侮辱七妹妹……”
四皇子道:“安国公你可知道证人是谁?她可是我母后的宫人。难不成,你怀疑我母后和七妹妹联手陷害你夫人?”
安国公自然不可能认识杏杏,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了,道:“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怕中间有什么误会?”
杏杏气愤地道:“陛下,奴婢说的都是真话!路上又不是没有别的宫人,就算别人听不到她们说的话,那安国夫人行不行礼,大家看到的吧?
而且奴婢与骁郡主见面的次数,一个手指头数得过来。为何要帮她诬陷安国公夫人?皇后娘娘更不可能与安国公夫人有过节,故意让奴婢谋害她。”
大皇子淡淡地道:“中间能有什么误会?无非是令孙女要嫁定西侯,定西侯却早与七妹妹有婚约。你们不服气罢了!我就奇怪了,定西侯没封侯前,你们两家怎么不议亲?
按说是亲上加亲,近水楼台先得月,没理由要等这个时候才横插一脚。辛三娘子今年得有十七了吧?两年前就及笄了,那时候想嫁,怎么就不让定西侯退婚呢?”
这事情不是什么秘密,大皇子公然说出来,直接把安国公府的遮羞布扯下。
安国公颜面无存脸上阵青阵白,再也无法张口辩解,心中暗暗恼怒吕氏,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在这节骨眼上闹事。
而偏殿中得知陆小七受辱的将士也过来了,齐齐请求皇帝处置德兰长公主和安国公夫人。
好好的庆功宴闹出如此有损天家颜面,羞辱功臣之事!皇帝怒火可想而知。立即召了皇后、德兰公主、安国公夫人过来问话,还传了几位德高望重的诰命夫人过来问证。
陆小七因为哭得厉害,皇帝让大皇子带到去整理妆容安抚她。这孩子跟这些人无冤无仇,断然不可能冤枉他们。
皇帝吩咐大皇子带她去整理妆容,是因为两人年纪相差大点。二三四皇子安抚了陆小七几句,回了自己的座位。
王琅和程灏渊同时跟过去想安抚陆小七,不过陆小七显然在迁怒王琅,不见他。
程灏渊进去,大皇子识趣地道:“我到耳房洗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