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师父也!君、居、安、敏、慎、道、正、好,你们去把肖进士,叫啥名字?”
“肖在野。”程灏渊有点惊悚地看着他们,难道要大闹祭酒府?
“给本郡主把肖在野给逮出来,拉着他游灯会,告诉大家瞎叭叭太尉跟我闲话的就是他。我要让颜四自己出来求我,承认她说的是假话。我呸!”
陆君八人齐声应下,出去执行。
程灏渊心道,这可太狠了!肖在野是读书人,还是进士肯定要面子,不会甘受污名,最好只能把颜四给供出来。颜四就算说的不是假话又如何?还不得打落牙齿和血吞!
程嘉唇角勾了勾,坏蛋小七,却一本正经地道:“人家是瞎叭叭吗?”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说。她颜四看听说都干了,既然她无礼就休怪我也无礼!”
程灏渊道:“我也是这样跟颜四说的,但她说……”把颜青樱的话说了一遍。
陆小七冷笑:“她正风纪?她自身不正何以正风纪?大殿下府怎么就是公众场合了?什么是公众场合?供大家使用的地方是公众场合,大殿下府邸可以任由人随便出入吗?
再说了,行为不当的是你,是我吗?我有回应吗?她这样传出去,明摆着就是说我与你有奸.情。我还要告她一个诽谤罪,坏我名声。我没把轻薄的你打死,我有罪?
那世上被轻薄的女子为保存清白没有声张,是不是就一概以通.奸而论?把轻薄她的男子和她一起浸猪笼了?是不是被轻薄的女子反抗了,世人不会用异样目光看她?”
程嘉道:“难道你们没有奸情吗?”
陆小七和程灏渊一阵风中凌乱!
陆小七生气了,大声道:“师父,你想气死我换个人孝顺你,你就直接说。”
程嘉道:“最讨厌人做事虎头蛇尾,这灯笼你们还扎不扎的?不扎你们走,我自己扎。”
陆小七想说,这是自己的院子。但看着一屋子的东西,只好道:“不用削了,把手上的灯笼扎好就行。”
阿瑟道:“哪咱们还拿不拿到灯会上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