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秘密，不用跑。”大皇子淡淡地道。

程灏渊见他欲而又止。道：“那就说啊！”

大皇子意气阑珊，“老二昨晚得了个儿子，皇长孙！杨家胆肥了，居然敢在父皇早朝宣布喜讯时，对父皇说我长时间禁足杨侧妃，对她腹中胎儿不好！要求解了禁足令。”

程灏渊和陆小七面面相觑，这是他的家事，他们能说什么？说什么都不对头！

“父皇责备我，我倒也忍了。偏老二跳出来阴阳怪气地道，大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万一是位皇孙呢？就算女儿也无所谓，总好过没有。

杨靖国这老匹夫马上说，是男胎，他早找人算过了，而且御医也说胎象像男胎。老二老三马上恭喜我，父皇也信了这荒唐言。气煞我也！”

杨侧妃之父杨靖国不过是位五品官，能在朝堂出入是因为他任的是中书舍人和关氏父亲一样。

此人显然有病，或者说利欲熏心疯了。硬说女儿怀的是皇孙，万一生出来是女儿，倒霉的不仅是大皇子还有杨侧妃。

“那大皇兄就和父皇说，御医都不能肯定是男是女，算命的就能保证了？若不是，是不是得砍了说是男胎的人的头？看他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说了，但他的目也达到了，杨侧妃出来了，父皇顺带着斥责了兰侧妃跟孕妇计较。”大皇子一脸的无可奈何！

陆小七和程灏渊：“……”倒霉的兰侧妃！

“然后，兰侧妃自主去替我母后守皇陵。父皇居然准了，是我费了老鼻子劲才拦下，气煞我也！”

陆小七和程灏渊不禁哑然！所以生在天家是幸事也是不幸。连自己喜欢的女人一不小心都保不住！

“我琢磨还是快点娶个正妃回来，省得杨侧妃上天了。”

程灏渊点头：“确实是该有个管她的人，你出面就变偏宠偏爱了。没有子息总归会给人逮着说事。”

陆小七突然想到自己的两位兄长，爹娘若活着，大概是不会管他们生男生女的，只要有孩子就好！

程灏轩因着要叫窦氏，窦氏出门又打扮了一下。所以夫妻二人只比陆小七他们快了一点。

一品轩向来都是座无虚席的，程灏轩到了报上陆小七的大名，掌柜的便把石家专用的雅房给他。

柜台处有好些排队的客人，得知没有雅房只得选择在大厅用膳。男的倒也罢了，女的甚是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