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茶的砚宝抖了抖,安阳你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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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和离书,这是九万两银票,签字画押。夫妻一场,你为我吃了许多苦头,不管情意真假我都该补偿你。我们相识九年,一年一万两你拿着。
你算计我一事,我不予你计较,从此一别两欢。我知道你不想做谢嘉宜,已经跟裘氏打招呼了,你先暂住安乐侯府,该为你做的我都做了。你以后好好过日子。”
谢嘉宜带着丫头离开了,于她而言噩梦一样存在的太尉府。捏着装有九万两银票的信封,这于她而言是一笔天价银子,他对她不可谓不大方!连退路都为她打算好了。
后悔吗?她不知道?假如王琅没有自尽,她只会遗憾没能杀死他。但现在她明白了,也相信了他并没有把自己当成一颗棋子。他其实并没有那么狠心那么无情!
可是有什么用?该受到的伤害都受了。逝去的年华不再,脸上的伤疤恢复了,心里的永远不会消失!安乐侯府,她是不会去的,她唯一对不起的人是苏子清,有何脸面去?
“娘子,咱们要去安乐侯府吗?”小娜背着她不多的衣物,看着大门处太尉府给安排的马车。
背着她少得可怜财物的小姝则担忧地道:“裘夫人会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虽然娘子的衣物首饰不多,但娘子手里有一大笔银子。
“不去,咱们去定西侯府,侯爷受伤了没人照顾,我去照顾他一段时日。你们两个抽空多出来走走,咱们在京郊买间小宅子。三进的就行了,另外买些田地。以后好好过日子。”
“好咧!”小娜高兴地道,以后小娘子也是有田有房的人,一切靠自己,不用再看人脸色,提心吊胆过日子。
“好是好,不过咱们得买几个护院,要不然不安全。”小姝谨慎地道。
谢嘉宜笑了笑,道:“放心吧!我手上有太尉的和离书。没人敢欺负我。”程灏渊的脾气,就算是和离了,他也是不会允许别人欺负他曾经的女人的。
与此同时,程西一拐一拐地替程灏渊递公文和笔,抱怨:“主子为什么还要对她这么好?我们差点都没命了,阿烈还断了一只手,你伤得也不轻。九万两银票还不如给青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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