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她嫁过去没多久,就和离回来了,说什么水土不服……”乐鱼凑近麦芽儿耳边说悄悄话,“但从覃南那边来的人,有传过,是陈绣罗拿大,看不起夫婿家只是一州知府,不敬公婆……”
“刚陛下球踢得好好的,她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突然窜出来,直接给砸了头。”
“好好的,她不在看台上,跑球场上干嘛?……人没事吧?”
“有没有事不知道,脑子肯定不灵清。她给陛下的球儿砸了,偏非说这是天赐良缘,是上天指引球儿砸中了她。
这不是讹上了吗?现在人还在球场上自荐,说愿接受上头指引,为奴为婢伺候皇上,当谁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呢!”
乐鱼嘴上不停,手上功夫也利索,三两下帮麦芽儿梳好发髻,将翡翠簪子别上。
末了,来了一句:“人家啊,心气儿高着呢,可不是冲着茶水婢去的!”
哼!麦芽儿轻哼一声,都嫁过人了,还不收心!
“走!咱们去给陛下助威!”顺便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对对对,您可得去一趟!让那些不省心的看看,什么叫母仪天下!什么叫做望尘莫及!”
“你呀!”麦芽儿轻笑着,食指一戳乐鱼额头,“前头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