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间,自然没拿捏好分寸,肩臂推搡到了陈巽。
也有之前跟陈大人不对付的,趁乱浑水摸鱼,借机推搡。
陈祭酒年纪大了,行动缓慢,心里本就火大。
被几个同僚半嬉闹,半故意地拉扯下,直接给挤到了西北角的龙柱边上。
陈祭酒年逾七旬,又是世家出身,从没尝过冷板凳的滋味。
此情此景,颇为凄凉,让他不禁心有萋萋,口中喃喃,“胡闹,牝鸡司晨……”
最后越来越大声,几乎大喊出来:
“胡闹,胡闹,牝鸡司晨!不可理喻!”
“轰!”刚头还熙熙攘攘,宛若菜市场的大朝会,猛然间鸦雀无声。
众臣工你看我我看你,非常有默契的小碎步迅速回归原位,动作整齐安静。
不一会儿,大朝会就恢复了平日稳重严谨的气氛。文武臣功端站列队,目不斜视,缄默垂首。
好快,好稳重,快得让人觉得,刚头毛头小子一般争彩头的同僚,是自己幻觉。
麦芽儿隔着帘子,歪头看着陈祭酒,怎么办呢?不想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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