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下的匈奴大军冲进紫禁城,抓获了一应赵家皇室成员。我母亲是戾帝的十七公主。
我生来不知自己父亲是谁,我母亲生下我后,发现我是个盲人就将我遗弃在护国寺外。
后来,我年少游历期间,辗转来到西域草原,见到了我的母亲,才得知我的身世。
我的父亲是匈奴部落的勇士,我母亲只是她众多妾室中的一个。
赵家王朝被俘后,男女皆做了奴隶,女人的情况好些,只要能生儿子,就总有口饭吃。
可笑的是,他们已然身为战俘,最最卑贱的奴隶之身。在蛮夷面前卑躬屈膝,在中原人面前却还端着贵族的架子,真真可悲可笑。
可笑,哈哈,太可笑了!”
了旷说到这里,歇斯底里地笑着,越笑越大声,笑到最后,他声音渐歇,眼角带泪。
“赵家王朝老的老,弱的弱,我虽是天生目盲,但因自小在山寺中长大,身子骨反倒强健。
宗亲们就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他们要我复国。”
冯化雨师徒三人,静静听着,不说话打扰,也不放松警惕。
麦芽儿还贴心地跑去要来一张凳子,让冯化雨坐着听。
了旷起先见福安跑出去,还看了一眼,后来见她搬个凳子进来,顿了顿。
魏昊也是颇为无奈,他接过眠眠手上的凳子,“这些粗活,放着我来就是了。你歇着,我再去端两张来。”
说完,疾步走出去。不一会儿,就一手一张沉重的太师椅回来,脚步又快又稳。
麦芽儿鼓掌加彩虹屁,“好帅好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