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仔忍不住咽了口吐沫问。
把头眼前闪过一丝激动,说现在在砸一下试试。
之前用炸药都没事的椭圆门,这次格外的脆,就像是普通玻璃,用尖头锤子轻轻碰了几下,门上便开了个大洞,许多碎碴子都掉进去了。
我们不断扩大洞口,最终能容一个人钻进去。
看着很神奇,其实这就是一种很简单的力学原理,门内墙角凸出来的小尾巴是破绽,鲁珀特之泪只是现在外国人的叫法,华夏古代工匠很早之前便有了这方面涉猎,谁搞研究的,或许能从天工开物或者战国的考工记古竹简寻找到蛛丝马迹。
第七道金刚墙开了,豆芽仔一脸激动,抬脚就想钻进去。
把头立即拦住他说:“别着急,这里不知道多少年没开过,里头有可能氧气不足,先通风十分钟。”
豆芽仔收回来脚说:“对对,通通风,里头没氧气。”
在门外等了十多分钟,我们提起包带上头灯,先后爬了进去。
“嘶....”
进来后第一感觉很凉,黑,温度低。
我抓着头灯扭头来回看了看。
这间墓室挑高很高,空间面积可能有四五十平米,墙上依稀留有斧凿痕迹,地上空旷,并没有预想满地摆放的青铜器。
墓室间摆着的,看轮廓像是一具棺材,又不太像棺材。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是泥的,一大团泥,表面发干龟裂严重。
泥棺材!
就孤零零摆在那里。
豆芽仔挠头来回走着说:“有铭的青铜去哪儿了,玉璧玉器也没有啊。”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摆的东西,这种类型的古代棺椁,听所未听,见所未见。难道当初陈胡公从龙阳湖底的水下铁墓,被后人迁坟后,葬到了这具泥棺里?
“你们快看!”这时阿春突然叫道。
我们顺着阿春手电打的光束,抬头向上望去。
墙上掏了个洞,我看到离地面四五米高,还有一具棺材整个塞在墙洞里。
棺材露出来了一点儿,风化严重,看手电的反光可能是石头。
这又是谁?
一具泥棺,一具石棺,这是谁?是男是女?
把头眉头紧锁,他抬头看着,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