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W、N这些字母代表了麻将牌中的东风、南风、西风、北风。”
东南西北风……
这倒确实像是牌佬能想出来的暗号。
要这么说的话,那之前几位证人所说的“看医生”、“爱哭鬼”什么的,应该也都是麻将术语。
只是两位夫人都不打麻将,所以听错了。
疑问得到解答的陆仁挥了挥手,示意高木他们把锅井永贵带走。
至于他本人则是赶紧回到家中,抓紧时间争取今晚就把这牵扯到两代人的口哨男杀人案做个归纳和总结。
趁现在网络上和电视台都对此事十分关注,越早写出来,就能尽早吃到流量。
当然,在这之前,他还要做一些小小的准备工作。
“‘爱哭鬼’和‘看医生’?麻将术语中,‘爱哭鬼’指的是爱鸣牌(吃、碰、杠)的人,‘看医生’是‘一向听’,意思是差一张牌就听牌。”
面对陆仁的电话提问,资深麻将爱好者毛利很快就给出了答案。
“老哥,二十年前你是不是还没入职警视厅?”
“那肯定啊,我那会才十八岁啊,才刚读警校没多久。你好好问这个干什么?”
陆仁这一没头没尾的突然提问让毛利感到有些不解。
“这其实是二十年前那起口哨男杀人案中,几位家属的证词。”陆仁道明了原委,“这个案子要是由老哥你来侦办的话,肯定一早就破获了。可惜了。”
毛利:“原来如此。这你倒是想多了,当时的我也肯定破不了这个案子。我是辞职去干私家侦探后,才有大把时间去打麻将的。之前我也基本没怎么接触过麻将,更不了解麻将术语。”
“这样子。”
“对了,听你这么说。这个案子是已经破掉了?”
“破掉了,我现在正准备回去写关于这个案件的详细报道。”
“哦哦。那行。你忙吧,要还有什么疑问随时给我打电话。”
……
翌日清晨,中小雪,米花咖啡馆。
许是因为天气的缘故,今天进店的客人基本都点的热饮。陆仁自不例外,他手上端着黑咖啡,看着自家的早报。 女富婆的第一神医
不得不说,东报的效率还是相当高的。
陆仁昨晚写完那篇长篇报道,就已经是晚上的九点。这个时间点,东报第二天的早报内容和排版什么的早就已经弄好了。
结果佐藤清在看到陆仁传真过来的报道后,直接拍板重做早报内容,把陆仁的文章放到头版头条上去。
与此同时,日卖电视台也在实时跟进此事。除了报答案件的真相和内幕外,电视台的工作人员还干了一件比较缺德的事情。
那就是滚动播放昨天中午平栋堂次的那番“高论”。他那幅趾高气昂的姿态和轻蔑不屑的语气,再结合现如今的情况来看,多少有点黑色幽默的意思。
一个人的死亡带来了一批人的狂欢。
陆仁把咖啡和报纸放到一边,开始像往常一样,低头继续写作。
口哨男杀人案件的素材用完了,但他还有富家小姐千金寻找初恋的故事可以写。
这个倒是不必发表,权当练笔就够了。
就这样写了大概一小时左右,陆仁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一看来电显示,发现是贝尔摩得打来的。
陆仁顿时就心头一紧,贝尔摩得可是极少给他主动打电话。
总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事,该不会是安室透把他的雷克萨斯给撞坏了吧?
“亲爱的,上午好。”电话那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慵懒。
陆仁却没有多少和贝尔摩得寒暄的心情,直接问道:“有事?”
“嗯,我这边出了点小小的意外。我和波本这段时间不是一直在蹲点等待朱蒂上钩。今天正好让我们蹲到了。”
“嗯,然后了?”
“然后乔装之后的波本就一路尾随朱蒂进入了帝都银行,我在外面望风。结果意外就这么突然发生了。他们进去没多久,就遇到五名全副武装强盗抢银行。”
“……”
陆仁缓了片刻,下意识地开始按压眉心,“你的意思是,波本他是作为人质被强盗挟持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