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猛知道,若不是因为他,以展露儿的脾气,别说任由王慧芬像老鸨子一样上下打量,只怕展家门都懒得进…
终究是又欠下了人情。
展露儿强忍着不适,跟王慧芬虚伪的寒暄着。
展建国则邀请陈猛坐下,“坐吧。”
陈猛本想跟展建国私聊,见展露儿挺憋屈,又不忍心丢下她一个人面对王慧芬,便坐了下来。
这时。
下人上来了茶水。
“喝茶。”展建国说。
“多谢。”
象征性的抿了茶之后。
展建国就直奔主题,“你小子这次来拜访,是为了露儿还是为了别的事?”
“别的事。”陈猛说。
顿时。
除了他,好几个人都抑制不住的失望。
王慧芬母子自是不提。
展露儿也心里失落的很,即便她知道,陈猛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来提亲。
“说吧,什么事?”展建国问。
“听说展总还准备参与农机厂的改制?”陈猛问。
三人听两人谈起了农机厂改制,立刻纷纷注意力投了过来。
“是。”展建国点头。
“之前在灵溪谷的时候,我就提醒过展总,不要掺和农机厂改制,否则会有灭顶之灾,展总不信,现在如何?”
“小子,你也不用阴阳怪气,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身不由己,这个词,你应该懂。”展建国冷哼一声,很不乐意听陈猛一副说教的口吻。
“身不由己这个词,我不认同。当一个人心里充满了贪欲之后,就会被许多事许多人掣肘,就会觉得身不由己。若是你无欲无求,谁都不能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陈猛说。
“说的轻巧,若你不同意,有人便要剥夺你的家产,甚至生命,你当如何?”展建国冷哼。
“我的家产,岂是别人说剥夺就剥夺的?还是那句话,心中无贪欲,只赚干净钱,只赚该赚的钱,不给敌人机会,谁能夺去我的家产?至于你说生命,谁若是敢威胁我,那我便以命相搏,大家都是一个脑袋一条命,只有勇者,才是无畏的,才是让敌人畏惧的…”陈猛说。
听的展露儿眼中异彩连连。
这一刻。
她在陈猛身上,看到从未见过的霸气,心中不由欢喜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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