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
秦淮河火急火燎的就往农场赶。
农场已经十分热闹了。
来来往往都是秦家子弟。
“二哥。”
“二叔。”
“二表舅。”
乱七八糟的人跟秦淮河打着招呼。
有些秦淮河甚至都叫不上名字,只是觉得眼熟。
总算逮住了一个认识的,“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一个个都跑来了。”
“族叔明天66大寿,大伙都来给他拜寿啊。”
“胡说什么,我爸他过生日还有一个多月呢。”
“是还有一个多月,但是族叔想要提前过,所以大伙都来了。”
“为什么要提前过。”
秦淮河狐疑。
要知道父亲可是很尊崇古礼的,这些年家里人的生日一个都没落下,从来都不会搞错。
怎么还提前了?
“二表兄,你就别问了,问了我也不敢说,反正大伙都是来给族叔祝寿的就对了。”
为什么不敢说?
秦淮河看着走远的一群亲戚们,嘴里还念叨着,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莫非父亲自感快不行了,所以提前过最后一个生日?
我的天。
秦淮河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吓得心惊肉跳。
心虚的左右看看,低着头一溜烟的进了别墅,一路快走,直奔书房。
若真是这样。
那这个时候邀功请赏,就很有必要了。
书房外面有个小天井。
也就是小院子。
秦淮河进来的时候,院子里已经站满了人。
都是他的兄弟姐妹。
“二哥,你怎么才来。”
一个小女孩抱着他的腿,仰着脸可怜兮兮,似乎要哭的样子。
“小怀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