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用。
人在吃饭,脑子里还是那个吻。
男人压在她身上那种力量感,那种炽热的温度......
真是要命,她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
饭吃完,她低着头收拾了东西,顺便将滚落在地上的啤酒罐也收拾了。
但啤酒打湿了地毯,气温经久不散,好像一直在提醒她刚刚发生的一切。
然后,她就缩到了房间的另外一角——与他成对角线,最远的那一角。
梁寒墨也不着急,他在手机上和人发消息,等发完了,站起身,朝着门口走过去。
许粟就在门口,见他过来,慌得很,“你、你......你别过来,不然我、我就、我就......”
她还没“就”出个下文来,男人已经走到了她跟前。
“住酒店还是度假屋?”
他语气很平静,许粟有些错乱,好像慌的就她一个人。
许粟这会儿哪敢单独跟他走,赶紧说:“我就住杨雪这里吧......两张床呢。”
梁寒墨伸手拉开门,走之前最后看了她一眼,说:“别再明知故问,你说的没错,我从中午就想吻你,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