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间,手去推车门,没推动。
梁寒墨没回头,就在内视镜里同她对视。
他也不说话,黑沉沉的一双眼,看得她心里发毛。
她咬咬唇,声音很小:“开门啊。”
梁寒墨:“你确定没什么想说的吗?”
许粟脑中警铃大作。
无论他是否真心,她都还没有做好戳破那层纸的准备。
见她沉默,他又道:“也没什么想问我的?”
许粟选择做缩头乌龟,“我......我要回家了。”
她的反应其实不能算是在他意料之外,他猜想,她大概从来都没有将他当成一个可以考虑的对象。
如果不是她喝了点酒放飞自我,如果他昨晚没有失控,那他们应该还能顺利回到朋友的社交距离。
但那个吻发生了,就注定他们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