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陌泽双手插兜,冷冷盯着她,“和梁寒墨玩得高兴吗?”

许粟一怔,“你看到了?”

为避人耳目,梁寒墨甚至都没有将车子开进别墅区,而是停在侧门外,她刚刚并没有留意小区侧门有没有人。

确实是大意了。

梁陌泽快憋死了,整整一天,他就没有离开过小区,因为无论去哪里,保镖都跟着他。

现在保镖还是站在距离他十米开外的地方,死死盯着他。

他自由惯了,被人这样盯梢,怨气重得很,晚上憋得慌,出来散散步,在小区侧门外又看到许粟坐着梁寒墨的车回来。

不如打一架吧,当时他就想。

但后面还有个保镖盯着,他去打梁寒墨,分分钟要被人汇报给他爸妈。

他忍到这会儿,已经忍无可忍,出口的话也变得尖酸刻薄:“让我想想,不会你喜欢的那个男人,正好就是那个私生子吧?你可真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