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就不说了,付婉雯想怎样就怎样吧,她应该有分寸。
梁寒墨身在梁家,却又不属于这个家,他眼看着这个儿子变得越来越自闭。
也不是没有想过将他送回他母亲那里,但那女人比他还狠,坚决不要。
这样的父子关系很畸形,这么多年,他是没有关心过梁寒墨的,所以现在问起这问题,也着实突兀。
梁寒墨眼底掠过一丝意外,他不知道梁正国问这个问题的意图是什么,但他很肯定,不是为了关心他。
那就可能是试探,或者敲打。
他道:“有一个,正在追。”
梁正国:“谁?我见过吗?”
这种很家常的父子对话实在不适合他们两个人,梁寒墨心底嘲讽,说:“该见面的时候会见到的。”
这就是不肯说了。
梁正国面色一僵,随即不大自然地笑了笑,就这关系,他也不好继续追问,只能说:“有目标就好,那你去忙吧。”
梁寒墨走出会议室,心里下定论:梁正国可能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