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听我说话,”许粟扁了扁嘴,“好了,都按摩好一阵了。”

擦个药油而已,他专心得就像在搞什么技术难度很高的科研工作似的。

梁寒墨松开她脚腕,克制自己视线不要再去看她的腿,“药油要晾一下,你别乱动。”

他起身去洗手间洗干净双手再出来,才问她:“你刚刚说什么?”

“啊,你果然没有在听,”许粟气呼呼道:“我不说了。”

梁寒墨走过来,伸手捞起床上的薄毛毯,盖在了她腿上,“现在你说,我能听得见了。”

许粟还没反应过来:“你刚刚是选择性失聪?”

“刚刚......”他在她旁边坐下,望着她的眼神很深,“你穿这样,我没法集中注意力。”

许粟缓冲几秒,耳根烧起来,“你......你......”

现在的他,偶尔直白得令她难以招架。

梁寒墨问:“还说不说了?”

许粟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又道:“不说的话,干点别的。”

好吧,他根本就没打算让她说话,话音落下就伸手,将她直接抱到了自己腿上,然后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