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但还能想到什么办法呢?她也不知道。
赵念巧从情绪中抽身极快,看向许粟,语气沉了些,“别哭了,你爸和我说,你跟梁寒墨扯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许粟还在流泪,她这会儿脑子转得很慢,一时想不到怎么接这话。
她不愿意对赵念巧撒谎,可是她能想象,赵念巧大概也不会赞成她和梁寒墨在一起。
和同父异母的兄弟两人纠缠不清,那是坏了她自己的名声。
见她不语,赵念巧心底已经有答案,重重叹息,“我希望你脱离这个家,是想要你自由,找到幸福,但你和梁寒墨......你觉得有未来吗?”
许粟着急了,“妈,他人很好,我不想......因为顾忌周围人的眼光,错过他。”
“你还是太天真了,”赵念巧蹙眉,“我听了些传闻,说是梁寒墨为报复那个抛弃自己的生母,把人送进精神病院里受折磨,你想啊,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那个妈对他来说明明可有可无,他完全可以不管的,干嘛多此一举?”
许粟闻言,一下子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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