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之后她摘了丝巾,现在低头一看,脸顿时就烧起来。
他指的是吻痕,那是他昨晚留下的。
两人走去客厅,许粟说:“我不知道我爸怎么会找到这里......跟他磨蹭的时间太长,没顾上做饭,我现在做吧?”
梁寒墨说:“太迟了,让酒店送餐吧。”
点完餐,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等的空隙里,许粟问他:“所以......我爸以前去梁家和梁叔叔喝酒,真的说过那种话是吗?他还想找大师问?”
她觉得很荒唐,许何平真是想要儿子走火入魔了,居然讲起迷信来。
梁寒墨点了点头。
许粟低着头,好一阵,问他:“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梁寒墨回想了下,“就你和梁陌泽撕掉我卷子那一周的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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