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从病房里出来,就问:“谁是梁寒墨?梁老先生指名要见,还有许粟。”

梁寒墨带着许粟进了病房。

老人很虚弱,许粟看到的第一眼,心口就一揪。

毕竟老爷子过去对她还是很好的,她心底多少有些难受,走过去喊了一声梁爷爷。

梁老爷子艰难地睁大眼,看清他们,艰难地笑了一下,“栗子......你还是成了我的孙媳妇儿......”

许粟鼻尖发涩,拉着梁寒墨坐在病床边,说:“爷爷......您还没看到我和寒墨哥哥的结婚典礼呢。”

老爷子又重重地喘气,“等不住了......我......我去了,和你爷爷下棋......”

许粟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也想起了自己的爷爷。

老爷子说话不是很有条理,说得也慢,过了一阵和许粟说:“栗子,我......我和寒墨,单独说两句......”

许粟就从病房出去了。

她走出病房,梁陌泽靠着门右边墙壁站着,看到她出来,用手背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