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粟六神无主,一把拦住他,“寒墨哥哥!”
梁寒墨还在往前走,她压低声:“求你了......别过去。”
至少现在不行,老爷子处在弥留之际,这个时候梁寒墨和梁陌泽闹起来算怎么回事?
病房里是人命关天的大事,那也是看着她长大的老人,她实在不愿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梁寒墨推开了她的手,她又追过来,一把抱住他,“真的不行,不能在这个时候闹......你们都把爷爷忘了吗?”
梁寒墨浑身迸发出冷冽的气场,垂眼睨她,眼神森冷,“他疼了梁陌泽多少年,梁陌泽不管不顾,你要我顾忌他?”
许粟情急之下道:“他不懂事,你不能也这样啊,你最明白事理......”
她话没说完,就被他一把推开。
这一次他用了力,她脚下踉跄了下,才站稳,就看到梁寒墨已经大步过去,推开了安全出口的门。
她的手立刻攥起,没有勇气跟过去。
梁寒墨站在门口,楼梯间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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