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殡仪馆门口,目送爷爷被送进去,这才离开。
由于还在过年期间,两人又回了那个大平层。
赵念巧听闻梁老爷子过世,也多少有些伤感,毕竟是多少年的邻居,从前几乎天天见面的人。
按理,明天她也该去吊唁的,但她拿不定主意,主要是上次和梁正国还有付婉雯的会面搞得太难看了。
三人在饭桌上,许粟听她讲完顾虑,说:“我觉得,妈你要是想去,就去吧,为什么要管他们呢?你去是吊唁梁爷爷。”
赵念巧微微愣了下。
“他们都不重要,你的想法最重要,”许粟说:“如果不遵从自己本心,等以后可能多少会留下点遗憾,我打算明天去一趟。”
赵念巧默了几秒,就笑了,“你说得对,那我到时候和你一起过去。”
她居然被许粟教育了,她也不知道是自己倒退了,也是许粟前进了,不过听到许粟的话,还真是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昨晚梁寒墨悄悄去找许粟,而今晚,许粟像做贼,在赵念巧休息后,她跑去梁寒墨房间外轻轻敲门。
门很快被拉开,梁寒墨刚刚洗完澡,穿着睡衣,正在擦头发。
看到她,他也不是很意外,这里没有其他人会这时候敲他的门。
许粟进去之后关上门落了锁,看他还在擦头发,她忽然说:“我帮你擦吧。”
梁寒墨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