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听见......”他呼吸粗重,微微起身,凑过来亲她的耳朵,又咬她耳垂,用牙细细地磨,哑声道:“那你别叫?”

这种感觉像偷情,许粟觉得心脏快要跳出胸膛。

她早就做好准备,但确实没有想过要在这种情况下发生什么,她没法思考,脑海一片空白,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的睡衣,喊了一声:“寒墨哥哥......”

梁寒墨动作停下来。

半晌,他的脸埋在她肩头,深深呼出一口气,语气有些恨恨的:“你是不是想磨死我?”

许粟扭头,亲了亲他的脸,呼吸仍是急促的,小声哄他,“等回酒店,好吗?”

她想好了,一次购买换来终生内向,但是内向的人也不是不能购买。

为了他,主动多少次都是值得的。

梁寒墨没立刻说话,支起身,翻坐在一边,从床头抽纸巾。

他在擦手指,她的脸蛋到耳尖都红透了,但目光一挪,触及男人臭臭的脸,她抿唇,往下面看了看,然后起身去抱住他的手臂。

“你要是难受......我帮你?”

梁寒墨垂着眼没说话。

许粟闭了闭眼,将手伸过去,却被男人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