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粟,”他的语气还是有些硬,“我没那么好忽悠。”

话是这样说,可心底有个声音在说,他已经很好忽悠了。

又或者许粟是个真正的大忽悠,听到那样的情话,他根本招架不住。

许粟立刻就接了话:“所以,我要哄你一辈子啊。”

梁寒墨:“......”

心脏像坐过山车,从刚刚的跳动节律失衡,到现在,被浸润在温暖之中,抗拒她对他来说太难了。

片刻,他的肩头松懈下来,头也低下来,手搂住了她。

“许粟......”

许粟:“嗯?”

男人声音闷闷的:“说话要算数。”

她觉得心口像是被软软地撞了一下,唇角忍不住弯了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