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阮舒怡输完液,她和梁寒墨一起将人送回家,再回到车上,她忍不住和梁寒墨感慨道:“学姐的性格真的好好啊。”

梁寒墨看她一眼,“你很喜欢她?”

许粟使劲点头,“我还有点羡慕,我要是那种性格就好了,她好像很乐观,很积极,什么都不怕。”

梁寒墨倾身,为她系安全带,“你有你的性格,不是所有人都要活成一个样子,她很好,你也很好。”

许粟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你好像......嘴变甜了。”

刚刚给她扣好安全带的男人没动,盯着她。

他还是头一回被人说嘴甜。

许粟有些困惑,“怎么了?”

他沉默片刻,低头亲她,在她唇上短暂辗转过,后退时语带笑意:“没你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