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涛一头雾水,陈凛说:“算了。”

丢下这没头没尾的话,陈凛挂挡开车。

路上他将方向盘握得很紧,脑中还是那份鉴定报告。

虽然已经想到结果了,但看到白纸黑字的冲击还是不一样的。

他告诉自己,要沉住气,沉住气......不要迫不及待地昭告天下。

阮舒怡为他生了个孩子,他真想将鉴定结果拍她面前,问她到底怎么想的,都怀孕了不知道联系他吗?

当初怕她联系不到自己,他微信都没换过,这几年,看着她原本那个微信头像沉寂在通讯录里,最后变成已注销......他就像被心口被剜了个洞似的,说没有恨是假的。

可原来,那个时候,她也正一个人挣扎在泥淖之中,但就算生活艰辛,她也没有放弃他们的孩子。

他回到家,上楼之后,直接去敲梁寒墨家房门。

与其说是敲,不如说是砸。

门板砰砰地响,很快里面就有人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