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粟忍俊不禁,又捏捏,“我在调戏我老公呀。”
梁寒墨呆了两秒,好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了,“你叫我什么?”
许粟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虽红着脸,却还是很肯定地回答了他:“老公。”
梁寒墨又定格几秒,忽然就凑过来吻她,急切的,火热的......
许粟被男人按倒在床上,乖顺地抬起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同他深吻。
新婚夜,自然是要做点儿新婚夜该做的事儿,手机又在床头柜上响起,可哪里还有人理会。
因为太晚,阮舒怡和阮皓言这次又在陈凛家留宿了。
翌日早晨,三人一起吃饭,陈凛买了一些奇形怪状的模具给阮皓言做煎蛋,阮皓言很吃这套,但他舍不得吃花朵形状的煎蛋,和陈凛说:“叔叔,我要收藏起来。”
陈凛被逗笑了,“会臭的。”
“啊......”阮皓言大大的眼睛里都是失望,“那怎么办?”
陈凛说:“你要是喜欢,叔叔以后每天给你做,这样每天你都能看到这样的煎蛋,对了,还能做这样的小煎饼。”
阮皓言拍起手来,扯扯阮舒怡衣角,“妈妈,我们以后每天和叔叔吃早餐吧......”
阮舒怡刚想说话,她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