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琛垂眸,他并不喜欢看她提到陈凛时候的表情。

说到陈凛,她的眼神会无意识变得柔软,那是一种很微妙的变化,却令他心口有些说不出的憋闷。

该说的话说了,不该说的,他好像也说了。

说太多,以至于她似乎都已经感到厌烦和排斥了,他却有些控制不住,可他明明不是话多的人,对于别人的事,他向来没有那么多的探究欲,更不会好为人师地教人做事......

他知道自己的反常和失控。

阮舒怡仍旧坚持,“我知道那些高利贷催收并不好打发,请你告诉我,当初你是用钱,还是什么法律手段劝退他们的?”

傅时琛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忽然话锋一转,“阮阮......”

他的语气也软了几分,细听之下,语调放得很低很低,仿佛是带着什么侥幸和期待,“你是不是为了孩子?”

阮舒怡一愣。

“你上次说,你有为孩子的以后打算,想要陈凛照顾乐乐......”他顿了下,“其实,如果是因为这个缘故,我也可以照顾乐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