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的来源……就是那些数据的来源。

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能就只是一串又一串的数字。

可是在老李他们眼中，这一串串数字，可不仅是实验数据。

很有可能决定了国家之间的重新洗牌。

所以李长远所提供的这些数据来源，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

甚至超过了很多正在进行的实验。

“我……”

“老师。”姜涵茹突然举起手机，“有人找。”

老李所有到了嘴边的话，在看见手机屏幕上的备注后，瞬间憋了回去。

冷脸拿着东西，便独自一人去了旁边的角落。

生怕让任何人听到他的对话。

而留在这里的李长远，只是默默盯着姜涵茹。

似乎想要从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师姐身上，寻找到另一条出路。

“真正的九坤计划是什么，对你来说很重要吗？”小姑娘盯着他，“你有那些数据，明明可以干很多事情。”

“师姐的意思是，我应该……去那些地方？”

少年挑起眉头，眼中变未见半点得意。

姜涵茹听了这话，脸色一黑。

娇斥着：“你这榆木脑袋，什么都听不明白！”

“我要真听不明白，现在也不会老实站在这里。”他叹了口气，“就是因为问心无愧，才敢不为自己辩解。”

“你……”

“真正的九坤计划，到底是什么？”

李长远盯着她，始终无法忘记这个问题。

毕竟曾经他也是九坤计划的人员，可无论是老李还是姜涵茹，又或者是现在的秘密基地，他从未有过任何接触。

这才是最让他无法接受的事情。

就像曾经以为自己是天之骄子，一回头才发现，原来是有人使了一出狸猫换太子。

而他这种人，只不过是狸猫罢了。

“你跟我过来！”

挂了电话后的老李，急匆匆走来，再没多问一句数据的来源。

直接伸手指着李长远，就要把人带走。

少年如同脚下生了根，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