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人说说笑笑时,穆楚辞突然掀开帘子,怒气冲冲走进来。
“阿辞,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白九媚赶紧迎上去,要去接他手里的大氅。
“你别碰,脏死了!”
穆楚辞嫌弃的把披风连带外套一起脱下来,扔到炭火盆子里,愤愤的抱怨。
“她摸我,还想躺到我怀里!真不要脸!!”
“……”
白九媚很无语。
人家都邀请你喝酒了,莫非只是单纯的想看看你这张脸?
要是连摸都不摸一下,那沈贵妃指定有毛病。
可这句话她不敢说,只能顺毛拨拉。
“嗯嗯嗯,脏脏脏。所以陛下,你这么早回来就是因为这个?”
“那个地方我多一刻钟都不想呆。”
穆楚辞抬起衣袖闻了闻,还是一脸嫌恶。
“好臭!我要去泡澡,把这些难闻的味道泡掉。”
说完,迫不及待往浴室跑去。
白九媚哭笑不得,只好吩咐剪春等人,把那盆烧衣服的炭火挪远点,免得气味呛到了人。
这时,穆一面色凝重的进来,附到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白九媚惊得几乎跳起来,“你说什么?陛下将沈贵妃的肋骨踢断了?!”
苍天啊!
果然就不能指望阿辞和后宫的女人和平相处。
这不,闯大祸了吧?
白九媚额角青筋铮铮直跳,拼命的深呼吸,才压下骂人的冲动。
“沈太后他们必不会善罢甘休,计划提前吧。”
第二日,锦瑜宫传来消息,说沈贵妃吃早膳时,突然胸口剧痛,随即昏迷不醒,迄今还未醒来。
“萧院使,贵妃娘娘这是怎么了?可能诊断的出来?”
锦瑜宫内,一名两鬓斑白的老太医皱着眉头,在为沈贵妃号脉。
沈太后坐在床边,担忧的望着侄女。
“唉,老夫行医几十年,竟从未曾见过这种病症。”
萧院使捋着他那把长长的胡须,面色凝重。
“脉搏时快时慢,时强时弱,仿佛是肝气郁结,又好像受到了惊吓……”
他摇摇头,“此等疑难杂症,恐怕要太医院会诊才能出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