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去看年世兰,得知性命无忧,心里松了一口气,随后就嘱咐苏培盛时刻关注年答应情况,一旦苏醒立刻告诉他。
之后皇上便回了养心殿拟旨。
旨意极尽描述皇后罪状,恨不得将皇后永远钉在耻辱柱上。
这一腔怒气都被皇上发泄在了这诏书上。
拟此旨意,皇上几次放笔,几次犹豫。
不过这犹豫不是因为念与皇后的旧情,而是每每语言太过犀利太过露骨,为顾忌皇家颜面,顾忌太后心情,皇上只能重新起草。
每落下一个字,皇上都念叨着:
“毒妇,毒妇。”
“真是便宜她了,乌拉那拉氏。”
皇上面色阴沉,喃喃自语。
“乌拉那拉氏,实在野心太大啊,人心不足蛇吞象。”
皇上看着自己亲手拟定的这份诏书,对太后更是不满。
随后,皇后那也得知了信息,失手摔了一套茶具。
本来太后说要她在景仁宫待上一年,就想法子救她出来,可谁也没想到,皇上就这么知道了纯元的死因。
“年世兰,就你处处和本宫作对。”
“死到临头了,还要拉本宫下水。”
宜修已经从太后那得知了来龙去脉,知道是年世兰捅出的这件事。
“年羹尧,可真是厉害啊,这么久远的事,也能查到,手伸的这么长,年家倒的不冤。”
皇后极尽疯狂。
剪秋看着皇后如此,也是无力,可也只能出声安慰。
“娘娘,您到底还是唯一的中宫皇后。”
皇后已经满脸泪水。
“皇后?一个有名无实,人人喊打的皇后?”
皇后空洞的眼看向那紧闭的宫门。
“有谁还在意本宫这个皇后呢?”
剪秋看皇后如此,更是难过。
“皇后娘娘,太后娘娘不会不管的。”
宜修一滴清泪流下,“是啊,姑母不会不管乌拉那拉氏,可本宫已经是个弃子,不过是为乌拉那拉氏占着这皇后的名头罢了。”
“说不定过几日,就有年轻漂亮的乌拉那拉家的女孩进宫,给太后侍疾?还是直接脸面也不顾了,就这么塞到皇上的后宫?”
皇后看着面色焦急的剪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