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头疼。
夏冬春先发制人,首先哭诉道:
“皇上,嫔妾看祺贵人为难年答应,甚至要给年答应掌嘴,嫔妾看不惯,这才出手阻拦,谁想到祺贵人便要对嫔妾动手。”
瓜尔佳文鸳看夏冬春这么厚脸皮,是一点也不提她又把自己抡到地上,又是砰砰砰几拳,又是将自己掼倒在地啊。
她阴险啊。
瓜尔佳文鸳也委屈的开口:
“皇上,嫔妾冤枉啊,是年答应对嫔妾出言不逊,又罔顾宫规,不对嫔妾行礼,嫔妾才要教教年答应,谁知道朝贵人横叉一脚,还不依不挠的强词夺理。”
说着,祺贵人也不由得跟皇上撒娇。
“皇上,朝贵人泼妇行径,对嫔妾拳打脚踢,嫔妾,嫔妾……”
瓜尔佳文鸳啜泣两声,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夏冬春可不愿让她博同情,立马开口。
“皇上,她颠倒黑白,明明是祺贵人刻意为难年答应的,祺贵人这是目中无人,完全不把协理六宫的几位娘娘放在眼里啊。”
夏冬春这话可是把瓜尔佳文鸳放在了掌权这几位的对立面,瓜尔佳氏也不傻,也出言撇清自己。
“嫔妾没有丝毫的对娘娘们不敬之心啊,朝贵人才是颠倒黑白,空口无凭啊。”
皇上看她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被吵得头疼。
慧敏看皇上不耐的神色,掐准了时机开口。
“皇上,祺贵人熟记宫规,按规矩答应的确该向贵人行礼,祺贵人这一时急躁也情有可原。”
瓜尔佳文鸳见慧敏帮自己说话,还洋洋得意。
但其他几位嫔妃却明白,这贤妃是给皇上上眼药呢。
有夏冬春在,贤妃向着你瓜尔佳文鸳?怎么可能。
果然,慧敏一顿,将话头转到了年世兰的身上。
“但这年答应如今位分虽然比祺贵人低,可到底是侍奉皇上多年的老人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况且年答应前段时间又刚刚……”
慧敏隐晦的提醒皇上年世兰寻死的事,接着又说:
“而且当年年答应也是妃位,这身份调转,一时记不起来也是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