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什么耐心的冷笑道:“是来看看六叔死没死?”

然后又看到战天宇手捂着口鼻,更是气的七窍生烟,“怕被本王传染上病,那就滚出去,别来碍眼!从哪里来的滚哪里去,京城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这些小兔崽子,长大以后,一个比一个让人生厌!

都该死。

战天宇就像是没发觉战铭的厌恶,云淡风轻的笑了,“六叔,先别急着赶我走,我要送给六叔一个大礼,有了这份大礼,就算是你府上的神医没想到医治你之法,六叔也不会有任何事。”

此言一出,惊了皇太后。

也惊了战铭。

异口同声,“什么?”

左岩一直低着头,即便是在战天宇说他是来救战铭时,他也未曾抬头去看左岩一眼。

与此同时。

昏死的陆皓被绑的结结实实,扔到了一个柴房里。

柴房四周被钉的结结实实,密不透风,连光几乎都透不进来。

黑暗的柴房里,陆皓呲了一下牙。

太疼了。

太太太疼了。

浑身上下疼的要命。

他的好运是不是前几年都用光了?在认识了摄政王之后,他的好运就消失了?

如果宁王不出现,师父就能救走他了!

现在好了,摄政王府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来了,师父还怎么救他啊!

呜呜呜呜呜……

看着那被钉的严严实实的门,他泪流满面,他其实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