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有时候还有一种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的感觉。

以至于他更是手上用力，感受着云舒的存在。

云舒静静的陪伴着，没有再问。

源源不断的记忆涌现，他现在必定承受着痛苦。

只是，她其实很好奇，那日能让他松下防备的人是谁？

还有，他究竟和西夏国皇帝是不是父子关系？

李德和秦老太爷的死有很大的关系，还有杀宫，为秦老太爷报仇势在必行，如果战天夜和西夏国扯不上什么关系，他们可以速战速决，解决完这些事情立刻离开。

在陪着战天夜回忆过去时，云舒心里也有着各种的筹划。

“吃个这个。”

云舒发现他心跳有些快，立即从身上摸出了一颗药丸。

战天夜漆黑无底的眼眸盯着云舒白皙的掌心上的药丸，低头直接吞了下去。

微甜不苦涩的药丸在口中泛开。

四肢百骸都舒展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浮现，低头，捕捉住了她。

云舒惊愣住。

他这是？

大脑逐渐空白，随着他一起沉沦。

许久，她呼吸有些急促的靠在他的肩头上。

战天夜啄吻了几次云舒的额头，“那日宫中的事情已经全部解决，我欲要与你会和，是战天宏在我的茶里动了手脚。”

云舒猛地抬起头，“什么？”

那个被她救过许多次的少年皇帝！

那个在战天夜的羽翼之下才成长起来的战天宏！

她之前也想过，会不会是他，却一直戛然而止，不想深思。

那个少年皇帝经历甚多，虽然后来私心过多，但她觉得那只是一个少年的叛逆期，在关键时刻他会知道该如何选择。

然而，他竟然对战天夜出手！

“他大概认为我是西夏国皇帝的儿子。”战天夜沉声道。

云舒紧锁着眉，“那你是吗？”

战天夜语气果断，“不是。”

“那为何西夏国皇帝会如此断定？若非有绝对的证据，他断然不会如此。”云舒一副了然的样子，但是还有一些事想不明白。

忽然。

她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