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池芫郁闷着小脸,给了赶牛车的大叔一枚金叶子,结果人还愣是嫌多要她换成铜板给他。
“……”池芫强行塞给他。
铜什么板!老子身上只有金银货!
我这么有钱你居然不宰我我怀疑你思想有问题。
然后在大叔一副骗了人家产的忐忑表情中,池芫拽了一把快被两人因为给的多少问题打起来而笑得嘴角合不拢的小师父,立马溜了。
她怀疑系统搞她,并有证据——
上个位面辣么穷,处处要花钱,这个位面她终须有钱了,还是国民老婆级别的,结果没地方花!
没天理!
池芫抓着沈昭慕的袖子,两人来到了云州城外的一家客栈,尽管被沈昭慕施了净身术,但她总觉得自己身上还带着牛粑粑味,就嚷着一定要开两间天字号客房,好好洗个澡睡一觉明天再走。
沈昭慕:“但,你不是明天的生辰么?”这么拖沓,等到了云州,岂不是生辰都快过了?
池芫像是才想起来一样,眼睛一瞪,“对额……”
想着,她又纠结了。
“师父,流云有空吗?”
忽然笑容开始变态,池芫贼兮兮地惦记起了一开始被她嫌弃的流云。
人生就是要不断的低头,才叫经历。
沈昭慕忍住笑意,二人走到了客栈后的小树林,他袖口一道白光射出去,不一会,黑乎乎的天际有一道白色身影如同流星一样划过。
流云兴奋地鸣了一声,出现在两人面前。
主动伸出脑袋,希望得到主人的抚摸。
沈昭慕往前一步,手刚伸出去,就被按了回去,池芫跳到他前面,伸手粗鲁地揉了揉流云的脑袋。
“行了行了,一把年纪别撒娇卖萌,你好意思吗?”
流云:“……”哼哼哼!可恶的女人!
对着池芫打了个响亮的马鼻。
池芫气得一把搂住它脖子就是一阵蹂躏,“啊啊啊臭流云我的头发被喷乱了!”
一人一马玩闹了起来。
沈昭慕觉得自己是个老人家了,便看着一人一马露出慈祥的微笑。
闹归闹,该坐还是要坐的。
沈昭慕一跃坐在前面,池芫紧跟着跃起坐在他后面。
流云似乎是对她一边欺负它一边又要奴役它的行为表示不齿,用漂亮的尾巴甩了她屁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