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
池芫踢了一脚男人的膝盖,对方吃痛,松开了她,她捂着嘴,瞪着他,眉目如火。
“嗯,实不相瞒,催情香的影响。”
今晚开始疯狂人设崩塌的沈质子,厚颜无耻地舔了下唇上的水光,点头状若诚恳地说着。
池芫咬牙,“变态!催情香我吸入得比你还多,我怎么没事?”
“因为我更喜欢你多一些,所以我会有情难自已的时候,芫芫。”
这是今晚第二次,狗质子喊她“芫芫”了。
被他厚脸皮的情话打败,池芫忽然“扑哧”乐了。
“真是有意思。有的人不是打死都不想和我有交集的么,怎么现在又不怕被我牵连了?”
沈昭慕发现,池芫牙尖嘴利起来,真的很难说得过她。
他顿了顿,才道,“你看,你以前娇蛮任性对我任意打骂,人谁无过,我原谅你,你也原谅原谅我可好?”
说着,伸手摸了摸池芫的下巴,跟撸猫似的,试图将咬着腮帮子鼓着脸的少女安抚好。
池芫眼神迷离地将高扬的下巴低了低,酒劲上来了,脑筋转得都慢起来,只觉得,被挠下巴挺舒服,甚至还下意识往前倾了倾,舒服地眯着眼。
原身这酒量好差啊……
晕乎乎之间,池芫吐槽地想着。
她醉酒的样子当真是憨态可掬,沈昭慕忍俊不禁,手停下,将她往怀里拉了拉,半拢着醉醺醺的少女,抚了抚她如缎的长发。
“芫芫,原谅我可好,嗯?”
他如玉的手指从长发微微移到她红彤彤的耳后,轻轻捏了捏小巧的耳垂。
嗓音引人犯罪。
“唔……嗯,原谅了。”
池芫软乎乎地倒在他肩头,眼前出现虚影,甩了甩脑袋,头上的簪子便划到了沈昭慕的脸颊,他疼得吸了口气,却没有因此松开她。
馨香满怀,他弯了弯眸子。
“这不成,你要是酒醒了赖账了该如何?”
池芫懒洋洋的,顺着他的话就问,“那你说,要怎样?”
沈昭慕从袖子里拿了一张空白的纸,“简单,画个手印就好。”
“……”
醉态迷离的池芫,脑子没转过来,没搭腔。
“芫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