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三十年的沈庄主,从未遇到这般“难缠”的对手,竟是毫无招架之力,整个人直挺挺往后摔下。
这还不止,池芫一只手不给他机会地逼他撤不了掌力,另一只却灵活地与他十指紧扣,然后唇凑上去,在他唇印下一个湿漉漉的吻不说,咬了他下唇一口。
趁男人吃痛张嘴之际,来了个深吻。
白鹤已经石化了。
他不知道该闭眼还是该装死,总之,不管哪种,都比现在这样亲眼目睹来得安全。
他会被沈昭慕杀了吧!
被女人强吻,扑倒,这可是沈庄主生涯中最丢脸的一幕了。
“妖女——”
沈昭慕身子还是凉的,气息却不稳了。
呼吸微乱,他别过脸,和池芫唇舌分离,耳根悄然染上了绯色,面上却满是怒色。
楼下瓜子不嗑了,嘴巴张得大大的,“老天爷啊……”
他这押沈庄主赢,怕是不太现实了。
太刺激了!
“想打我?”池芫挑眉,红唇潋滟染着水光,她暧昧地舔了下便唇角,“只敢偷亲我额头的左护法,如今却摇身一变埋剑山庄的庄主,这消息要是传出去,沈庄主的名声怕是毁于一旦了!”
“哼,你不会有这个机会出去。”
沈昭慕忽然掌一收,点了池芫的穴道。
他看着僵着身子的女人,眉心紧蹙,看向一旁的白鹤,“你不是说,‘他’没有和这妖女有什么纠缠么!”
听着男人这秋后算账的口吻,白鹤欲哭无泪,“我敢说实话么?难道告诉你,你那影子在你沉睡时,对着魔教妖女痴心不悔,又是自毁双目又是誓死相随?但是我发誓,真不知道你还偷亲她!”
他声音有些拔高,男人冷冰冰地递过去一个眼神。
白鹤立即改口,“不是你,是你那影子!”
池芫动弹不了,但嘴巴还能说话的。
她听到这,心沉了沉,“解释下,什么叫他的影子?”
沈昭慕起身,将池芫推开些,想了下,又对白鹤道,“你,将她锁起来。”
他竟是碰都不想再碰池芫一下,活像是怕染上瘟疫似的躲避她。
面对池芫的质问,白鹤看了眼沈昭慕,后者闭了闭眼,随后袖子一甩,一道劲风打下去,将看热闹的某大盗打地上趴下,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