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也着急了。
容九屈指敲着桌面,来回看着耿正思跟江寻,她想看看江寻能为这个人耿正思做到什么地步。
果不其然,江寻站了起来,笑得猥琐,“表嫂……”
“嗯?”
“容姐姐!”江寻改口。
“我可比你小。”
“容妹妹。”江寻从善如流,说完一脸恭维地瞧着容九。
“……你还是喊我名字吧。”
江寻到底还是不敢直接叫容九名字,小声地请求,“能不能帮帮他们啊。”
“为什么?”容九反问。
江寻站了起来,在屋内绕了一圈,跺跺脚又站回来,“他是我好朋友。我在落木城唯一的朋友。”
“是你朋友又不是我朋友。”容九软硬不吃。
江寻看了看耿正思,垂头丧气地说,“他真的帮过我,你就不能看在咱们曾经当过亲戚的份上帮帮忙吗。”
江寻双手合十做拜托。
容九笑了笑,江寻觉得不妙,果然,容九冷哼一声,“那叫什么亲戚?你上来可就打我脸。”
江寻欲哭无泪,在垂死边缘里做着最后的挣扎,哭丧道,“我给钱行吗?”
容九坐正了身子,“多少?”
江寻:“……”
江寻最后签了两条欠条,看着上方的金额,江寻好几次都想要抽回来,都被容九闪开了。“你这奸商啊奸商!”江寻捶心肝。
容九瞥了他一眼,“一条腿跟一条手臂就这两万金,你还想咋滴。”
江寻鼻子里都快喷火了,“你知道一个药铺一年的盈利也才多少吗?两万金,两个铺子的收入就这么交出去了。”
“不多,也就我一半的嫁妆钱。”
江寻咬牙,“你那是白银!”
“你这倒不能怪我,落木城的货币单位就是这么高大上,我也没办法啊。”容九将欠条收好,还当着江寻的面特别得瑟地拍了下袖子。
江寻怒地坐了下来,想要看容九诊治。
容九也不跟他一番见识,钱是意外之外的收获,她想知道的是炼药师公会的消息,江寻走了倒不好套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