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供的手段有很多种,威逼利诱,严刑毒打,不过我更喜欢另一种。”白凌漫不经心地在桌上写字,司子渊跟容九都看见了。
司子渊摇了摇折扇,笑得客栈内的小二们频频回头,他道:“不过迷魂对于意志力坚定的人来说不太管用啊。”
封子期冷笑,他潜藏这么多年,意志力早非其他人能比。
对他用迷魂术,根本没用!
白凌见状扫了两人一眼,淡定地改了一个字。
“搜魂。”
封子期眼睛瞪大,司子渊收起折扇,比了比拇指。
容九失笑,“可以可以。”
“可以你个头!”封子期吼道:“用了搜魂我就成了白痴了!”
“原来你还知道这种禁术,不错啊,藏得挺深的。”容九皮笑肉不笑。
封子期拍了桌子想站起来,然而桌下一道气劲打来,逼得他再次磕在长椅上,半跪着,他愤恨地盯了一眼白凌,但是打不过,只能憋屈道:“我又不是傻子,这禁术还是从南丰国流传出去的,又怎么会不知。”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是从南丰国流传的吗?”容九自言自语,又看向白凌,白凌淡声道:“我是在书中见到。”
意思是,跟你南丰国没啥关系。
他自学的。
封子期闻声咬牙,但也正视起一个问题,容九跟白凌,还有另一个无法忽视的司子渊,这三个人无论哪一个,他都打不过。
“你们都不是南丰国人,找云溪做什么,他早已经失踪了,说不定早死在哪个角落尸体都烂了都没人收拾。”
妥协的这最后一声满是恶毒的诅咒。
三人听出意味不对,皆看着封子期,容九道:“你们不是好朋友?”
“什么好朋友,不过是幼年的玩伴,玩过一场,谁还记得谁,说不定人家早把我们忘了。”封子期拍了拍膝盖,站了起来,谈起云溪一脸厌恶,“像他那种人如果还有良心,又怎么会扔下她跑了。”
“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