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渠冷笑着扫过花影,目光落在了玉漱身上,似笑非笑道:“我们怀疑玉漱阁跟罪犯容九勾结,策划造反,现在奉圣殿之令将玉漱阁封锁,你们两个谁是玉漱阁的负责人。”
花影要站出来,玉漱伸手拦住了她,盈盈笑道:“周公子,是我。”
周渠目光一直落在玉漱身上,淡淡的上下打量里透着嘲讽,“不愧是玉漱阁的招牌,玉漱姑娘果真长得貌美如花啊。”
“不敢当。”玉漱盈盈施了一礼,“只是玉漱有一问不解,这勾结造反之罪,怎么会是光明神殿的人出面呢。”
不否认,也不辨认,只是直问要害。
周渠为玉漱的聪慧而笑,“你很聪明。东凤公主的命令已经下了,不过临时抽调人手来不及,怕你们跑了所以命我先过来,不知道这个解释姑娘可满意?”
玉漱得体的微笑,不惊不慌的态度,叫周渠心生不悦,“姑娘就没什么好说的?”
“周公子希望我说什么?”玉漱轻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玉漱再多解释也不过是个落个笑话,想来清者自清,周公子会查清楚的。”
“伶牙俐齿。”周渠冷笑。
玉漱螓首微颔,视线移向了比试台,从容优雅地道,“既然公子已经禁锢了我们的自由,那不妨在等一等,看看这结局如何。”
“你还想着容九能出来?”周渠双臂环抱,浮现几缕可笑的神色睥睨着玉漱,“我劝玉漱姑娘还是别抱希望了,你们的拖延时间不过是给自己难堪。”
“是与不是,公子等一等不就知道了。”
周渠不悦,大手猛一把地擒住了玉漱的下颚,端详着她脸上的表情,恶趣味地道:“我还真想知道姑娘是不是万事崩于前都面不改色。”
玉漱眉头微微一蹙。
周渠喊了一声,“来人,把玉漱姑娘送我房里,我要跟姑娘好好叙叙旧。”
花影等人面色一变,有几个人要冲上前,玉漱抬手制止,盈盈笑道:“就不知道周公子要跟我叙的哪一个旧。”
周渠靠近玉漱,轻嗅了一口她的体香,暧昧地呵出暖热的气息,“自然是姑娘最擅长的深入探讨了。”
这下流的话引得一旁的女子们脸色铁青,玉漱阁内虽是风月之所,但迎来送往的都是高雅之人,极少会有人会表现得这番露骨,而且玉漱从不卖身,这件事众人皆知,周渠这是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