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雨信：“……”

这样贵气陌生的面孔，怕是从别的地方来的。想到这，小二笑得更殷勤与小心翼翼了。

史雨信做这一行的，当然知道这小的在想什么，可他没有揭穿，只是略带同情地看着这个同行。

白凌点了一些茶水跟小菜。

小二笑道：“马上就来。”

小二一走，史雨信便给白凌倒茶。

只是四周目光十分刺目，史雨信感觉自己的背脊似乎有火在烧，连着给白凌倒茶的手，好似都被无数的火焰灼伤了。

这些人的目光实在太过露骨了。

史雨信颤抖地想。

但见白凌一副“我是来喝茶”的从容神色，并不以为然。这一副神色让史雨信更加确信。

——这位大人，非一般人。

“酒菜来罗！”

一声吆喝，酒水跟菜很快上桌，但上来的却不是白凌点的菜色，里头多了好几道本店特色，以及一壶酒。

这些都不是他们要的。

白凌扬眉看着小二，等他回答。

“客官，这是那位姑娘送的。”

小二指了指靠窗右侧的一桌，那姑娘一身红色长裙，配色火辣，看到白凌望了过去，还对举了举手上的酒杯，那笑容里，透着几分讨好与欣赏。

史雨信：“……”男颜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