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意外地看向了左右。
可始终找不到那影子。
“走了?”
狼狗被凶了一句,还冲篱笆吠着,老妪斜眼看来,眼前空空如也,什么人都没有,只有容九一个人站在着,老妪见状更气得骂了狼狗一顿。
狗儿遭骂,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连尾巴都充满了无精打采。
老妪倒是中气十足,一番话骂完不带喘的,叉着腰举着扫帚的模样像极了村口与人对骂的泼妇。
容九也被骂了一顿。
“能让你们留在这里,不是让你们给我找麻烦,要是招惹了不三不四的东西进来,立刻给我滚出去!”
这一番话说得别有深意。
容九回身冲老人家点了点头,又歉意地拱了拱手,老妪嘴里嘀嘀咕咕一阵,又进了屋内。
容九收回神色,若有所思地看向了前方。
可一切已经恢复了平静。
容九心头已经有所猜测,她走回了荒火身旁,问:“阵灵?”
“现在才瞧出来吗。”
荒火捧着壶茶,撇了撇茶水里的浮沫,道:“眼神不怎么好。”
容九装作没听出来他的讥讽,“这是谁布下的阵法,冲我来的?”
“不然冲我来的?”
“……”这天没法聊了。
荒火却淡然地瞧着她,神情自然,语气自若。
容九稳住了情绪,压着咬牙切齿地说:“能困住我的法阵至少也有七级以上,而能诞生阵灵的少说也有数百年的历史,这阵……看来有来头,你从一进来就带着我往这这一处茅草屋来,是不是早就瞧出来了这地方是法阵的唯一生门。所以领我来避难的。”
容九问。
她想,荒火应该知道破阵方法。
容九也等着他开口。
男子也慢悠悠地看向了前方,眼中光芒沉浮不定,在容九等待的目光中,说:“我随便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