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欢咧嘴笑道。
白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白色的灵鸟羽毛纯净,头顶一簇金色的毛发很是突出,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
自己居然出手了?
白衣眉头一皱,掌心收紧。
容九与容欢同时出声:“手下留情!”
大声的喝喊,叫白衣住了手。
容欢也借机已经赶到了白衣的面前,少年干净明亮的眼睛看着白衣,双手捧出,握住了白衣的手,借机想要从他手里将小鸟给要了过来。
可容欢试了两下,对手的手都没有松开,容欢疑惑地看向了白衣,以眼神示意他为何不放。
白衣神色冷淡,声音也带了寒意,“你叫我什么?”
容欢道:“叔。”
容欢:“……”不对,他为什么叫叔。
白衣手心微紧,眼神一沉,被抓住的灵鸟发出了惊恐的叫声,在场众人的情绪也跟着收紧,可容欢目光依旧与白衣对视,神情直白而坦荡。
只是深处还藏着一点迷惑。
白衣看清楚了少年眼底的困惑,冷声问:“为什么这么叫。”
容欢自己也怔了一下,低头想了一会,却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么叫出口,就是刚才他脱口而出喊白衣那一句,连他自己都没想明白。
可面对白衣的质问,容欢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回答,少年抿紧了唇,想及容九与白凌曾透露过的白衣的身世,少年道:“因为我们是同族。”
这个回答,叫场中再次陷入了诡异的静默。
黑猊小身子已经微微挺直,狭长的眼睛似乎是在打量着容欢,四足漫不经心地在原地踢踏,可谁都能感觉到它的焦灼情绪。
似此刻看不出任何表情的白衣的内心。
不解,困惑。
还有说不出的震撼。
因为“同族”。
容九已经伸手扯了一下白凌的袖子,对白凌使了一个眼色。
白凌也感觉到了女子的焦灼,暗中安抚,眼看情况已然不受控制,抬步就要出面,可在彼时,白衣却伸出手,将灵鸟放在了容欢的手里,冷声说:“不准这么叫我。”
话落,白衣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