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狱司笑笑,“没有是不是。他们没有,所以他们买票,可我们走了,是不是不用买。”
这听着好像有道理。
可怎么就觉得哪里不对。
百里狱司问:“现在是不是可以给我们过了。”
“可……可……”
士兵想说可是没有这样的规矩,然而一眼瞥见流域的表情,士兵吓得不敢吱声,边上的小队长早就把这一切看在眼底,闻声喊道:“让他们过。”
他们没坐船不用买船票这个理由虽然蹩脚,但也能说得通,不管怎样,先把这两位大神送走再说。至于通行令这东西,那是看守海上之门的那些家伙负责的,可与他们无关。
走走走,赶紧送走先。
士兵听到这话,忙让开了位置,恭恭敬敬地送他们离开。
流域满脸不耐烦地大步跨过,脚踩在虚空,可步子不沉,只见原地只泛开一点涟漪,像是踩着水波渡过的,这无形间展露出来的实力叫左右两岸的人都变了脸色。
连队长都心道好险。
这要是动起手来,他们还不够对方一招秒的。
就是经过的船只见到流域都远远地避开了。
不敢招惹了眼前的人。
但有一条云船除外。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废了修为,所以谷津跟谷朝两兄弟并没有注意到这前方的动静,此时还在按照正常程序上船,谷津搀扶着谷解翁一起,举止小心。
谷朝抱着一个玻璃瓶子喃喃自语,宛若失了智。
若说谷解翁他们来时是骄傲张扬的孔雀,如今走得就像一群落败的公鸡。
十分地挫败。
两天前的场面,注定要成为了他们一辈子的阴影。
也成为三岔口众人津津乐道的谈闻。
“我自己来吧。”谷解翁拒绝了谷津的搀扶,自己登了船,神色间十分焦急,众人见他这模样都道修为被废对他打击实在太大了。
连一点长老面子都顾不得维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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