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不置可否,只有一点要求,“让她给阿九写请罪书。”
张知书忙道:“我一定让她写,然后亲自登门给夫人请罪。”
“亲自登门就不必了,我家阿九可不想再看到她。”白凌冷冷道:“免得影响到孩子的胎教。”
张知书:“……啊?”
胎教是什么?
荒火也慢悠悠地插话道:“确实,要看也要看好看点的。”
容九扭过头,睨了一眼出来的荒火,眼神控诉明显:要不是你这家伙,也不用生出这麻烦来。
荒火慢悠悠道:“心术不正早晚要栽,不过是刚好栽在你手里,你也不必内疚,瞧,不是还保着她一条命,换了一个人来,那可未必了。”
不过是个平民,若真是圣城里的那些灵族子弟,那下场可完全不同。
祝娇还是没经历过现实的洗礼,就该让圣城那些子弟告诉她,什么叫做身份差距,什么叫做尊贵不可侵犯。
什么叫做一句话就能让她生就生,死就死。
荒火瞧着容九,若有所思地道:“你这架子也该培养一下了,像这种丫头,便是你一脚踩死了,也不会有人敢找上你的麻烦。”
容九嘴角一抽:“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若是做出这种事来,我也不是容九了。”
荒火没反驳。
容九缓了神色,唏嘘道,“我不计较她,不过是觉得没必要,我总不能时时地拿一个小姑娘的斗气去为难自己。时间金贵,常为小事而置气,不过是伤我自己,还伤我孩子的度量。我根本就没把她看在眼里。不过刚才我也没打算放过她,忍她一两次,不过是觉得小姑娘间的无伤大雅,但心术不正的,是该栽。”
荒火,“还好,没傻了。”
白凌揉了揉容九的额发,“下次别人冤枉你,直接打,打残了算我的,我给他们包终生药费。”
容九:“……咳。”
全程旁观的张知书、元阳府两名弟子以及昏迷的甄建义,“……这都是什么人呐。”
容九转移话题,“你怎么出来了。”
荒火慢悠悠地道,“看你这么久没回来过来看看,还有告诉你一声,轩辕晟他们带着星留的肉身回来了。”
容九: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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