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奴”字一出,原来一些意动想竞价的人也不敢拍了,带回去一个奴隶身份的水族大公子,那绝对不是一件幸事。
而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也不知道拍卖场怎么想的,居然会在他身上刻字。”
这个字可是毁掉了他身上大半的价值啊。
毕竟水族不会买回去一个有奴隶历史的大公子,说不准还会找人除掉他,去掉这个耻辱。其他想要叫价的人也有些意兴阑珊。
“没劲透了。”
场内一阵嘘声。
但司仪不受丝毫影响,将仪式如常执行了下去,最后才报了价格,价格不算高,但在这一场次的拍卖会里,也不低。
“底价一千万。”
战向阳冷笑一声,并没有立刻接声,场中也安静了一会,不似之前的场次,底价一报出就有人喊价,竞价火热。
这一场古怪地安静了一瞬,场面一时冷场。
司仪矜持地保持着职业化微笑,默默地读数。
“一。”
“二。”
“三……”
十声若是一到,还没有人竞拍,这“货物”便会流拍,这是拍卖场的规矩,但这天字拍卖场开张这么久以来,还从没有过上了台的“货物”流拍过。
但这次似乎要出现先例了。
“五。”
司仪神色如常地读秒,目光不时地穿梭过台下,眼神专注而真诚地凝视每一位客人,既不会让人觉得热情也不会唐突。
而是一种很真诚温和的目光。
战叔林还睡在铁笼子里,随着展示的人员将笼子推动,他也沿着环形台上绕了一圈,“七。”当铁笼再次停在司仪旁边,读秒已经进入了“八”。
“九。”
“一千五百万。”
拍卖场前座第一排有个客人举起手,报了价格。
这一声打破了场内冷凝的气氛,人群里起了阵阵骚动。
“居然有人拍了,这胆子真大啊。”